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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时间:2024-3-18 17:32

《长短经》卷15适变1因时建功王术霸术黄老之术因物识物因人知人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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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蕤《长短经(反经)》卷15适变诗解1因时建功王术霸术黄老之术因物识物因人知人

题文诗:
昔先王当,时立法度,临务制事,法宜其时,

则理事适,务故有功.今时移而,法不变务,

易而事古,是则法与,时诡而时,与务易也,

是以法立,而时益乱,务为而事,益废故圣,

人之理国,不法古不,修今当时,而立功在,

难而能免.秦孝公用,卫鞅鞅欲,变法孝公,

恐天下议,疑之鞅曰:疑行无名,疑事无功.

夫有高人,之行者固,见非于世;有独智之,

虑者必见,傲于人也.论至德者,不和于俗;

成大功者,不谋于众.是以圣人,苟可强国,

不法其故;苟可利人,不循其礼.孝公曰善.

遂变法也.由是言之,知若人者,各因其时,

建功立德.孟子有曰:虽有磁基,不如逢时;

虽有智能,不如逢代.范蠡曰时,不至不可,

强生事不,究不可强,成功语曰:圣人修备,

以待时也.何知其然?桓子曰三:皇以道治,

五帝德化,三王仁义,五霸权智.五帝以上,

久远经传,无事唯王,霸二盛美,定古今理.

王道之治,先除人害,足其衣食.然后教以,

礼仪威以,刑诛使知,好恶去就.大化四凑,

天下安乐,此王者术.王道利民,隆礼重法.

霸功大者,尊君卑臣,权统由一,政不二门,

赏罚必信,法令着明,百官修理,威令必行.

此霸者术.道德经曰:我无为而,人自化也.

文子曰所,谓无为者,非谓引之,不来推之,

不往谓其,循理而举,事因资而,立功推自,

然之势也.故曰汤武,圣主也虽,而不能与,

越人乘舲,舟泛江湖.伊尹贤相,而不能与,

胡人骑原,马服騊駼.孔墨博通,不能与山,

居者入榛,薄出险阻,由是观之,人智于物,

浅矣而欲,以昭海内,存万方不,因道理数,

专己能则,其穷不远.故智不足,以为理也,

勇不足以,为强明矣.然君人者,在庙堂上,

而知四海,之外者因,物以识物,因人知人.
冬日之阳,夏日之阴,万物归之,而莫之使.

至精之感,弗召自来.待目昭见,待言使令,

于理难矣.皋陶喑而,为大理天,下无虐刑;

师旷瞽而,为大宰晋,国无乱政.不言之令,

不视之见,圣人所以,为师此黄,老之术也.

【原文】

 昔先王当时而立法度,临务而制事,法宜其时则理,事适其务故有功。今时移而法不变,务易而事以古,是则法与时诡,而时与务易,是以法立而时益乱,务为而事益废。故圣人之理国也,不法古,不修今,当时而立功,在难而能免。

  (秦孝公用卫鞅。鞅欲变法,孝公恐天下议己,疑之。卫鞅曰:“疑行无名,疑事无功。夫有高人之行者,固见非于世;有独智之虑者,必见傲于人。愚者暗于成事,智者见于未萌。人不可与虑始,而可与乐成。论至德者,不和于俗;成大功者,不谋于众。是以圣人苟可以强国,不法其故;苟可以利人,不循其礼。”孝公曰:“善。”甘龙曰:“不然。圣人不易人而教,智者不变法而治。因人而教,不劳而功成;缘法而理,吏习而人安。”卫鞅曰:“龙之所言,世俗之言。常人安于习俗,学者溺于所闻。以此两者居官守法可也,非所与论于法之外也。三代不同礼而王,五霸不同法而霸。智者作法,愚者制焉;贤者更礼,不肖者拘焉。”杜贽曰:“利不百,不变法;功不十,不易器。法古无过,修礼无邪。”卫鞅又曰:“治代不一道,便国不法古。故汤武不循古而王,夏殷不易礼而亡。反古者不可非,而循礼者不足多。”孝公曰:“善。”遂变法也。)

  由是言之,故知若人者,各因其时而建功立德焉。

(孟子曰:“虽有磁基,不如逢时;虽有智能,不如逢代。”范蠡曰:“时不至,不可强生;事不究,不可强成。”《语》曰:“圣人修备以待时也。”)

  何以知其然耶?桓子曰:“三皇以道治,五帝用德化,三王由仁义,五霸用权智。”

(说曰:无制令刑罚,谓之皇;有制令而无刑罚,谓之帝;赏善诛恶,诸侯朝事,谓之王;兴兵众,立约盟,以信义矫代,谓之伯。

  文子曰:“帝者,贵其德也;王者,尚其义也;霸者,迫于理也。道狭然后任智,德薄然后任刑,明浅然后任察。”议曰:夫建国立功,其政不同也如此。)

  五帝以上久远,经传无事,唯王霸二盛之美,以定古今之理焉。

(秦汉居帝王之位,所行者霸事也。故以为德之次。)

  夫王道之治,先除人害,而足其衣食。

  (论曰:“五亩之宅,树之以桑,匹妇蚕之,年五十者,可以衣帛矣。百亩之田,数口之家,耕稼修理,可以无饥矣。鸡豚狗彘之畜,不失其时,老者可以食肉矣。夫上无贪欲之求,下无奢淫之人,藉税省少而徭役不繁,其仕者,食禄而已,不与人争利焉。是以产业均而贫富不能相悬也。”)

  然后教以礼仪。

  (故明王审己正统,慎乃在位。宫室舆服,不逾礼制,九女正序于内,三公分职于外。制井田以齐之,设诸侯以牧之,使饶不溢侈,少不匮乏,然后申以辟雍之化,示以揖让之容,是以和气四塞,祸乱不生,此圣王之教也。)

  而威以刑诛,使知好恶去就。

  (虞帝先命禹平水土,后稷播植百谷,契班五教,皋陶修刑,故天下太平也。)

  是故,大化四凑,天下安乐,此王者之术。

  (王者,父天母地,调和阴阳,顺四时而理五行,养黎元而育群生,故王之为言,往也。盖言其惠泽优游,善养润天下,天下归往之,故曰王也。)

  霸功之大者,尊君卑臣,权统由一,政不二门,赏罚必信,法令着明,百官修理,威令必行。

  (夫霸君亦为人除难兴利,以富国强兵,或承衰乱之后,或兴兵征伐。皆未得遵法度、申文理,度代而制,因时施宜,以从便善之计,而务在于立功也。)

此霸者之术。

  (王道纯而任德,霸道驳而任法。此优劣之差也。)

  《道德经》曰:“我无为而人自化。”《文子》曰:“所谓无为者,非谓引之不来,推之不往,谓其循理而举事,因资而立功,推自然之势也。”

(故曰:“智而好问者圣,勇而好问者胜。乘众人之智,即无不任也;用众人之力,即无不胜也。故圣人举事,未尝不因其资而用也。)

故曰:汤武,圣主也,而不能与越人乘舲舟,泛江湖。伊尹,贤相也,而不能与胡人骑原马,服騊駼。孔、墨,博通也,而不能与山居者入榛薄,出险阻。

  由是观之,人智之于物,浅矣;而欲以昭海内、存万方,不因道理之数,而专己之能,则其穷不远。故智不足以为理,勇不足以为强,明矣。然而君人者,在庙堂之上,而知四海之外者,因物以识物,因人以知人也。

  (《吕氏春秋》曰:“昊天无形,而万物以成;大圣无事,而千官尽能,此谓不教之教,无言之诏也。”)

  夫冬日之阳,夏日之阴,万物归之,而莫之使。至精之感,弗召自来。待目而昭见,待言而使令,其于理难矣。

  (《文子》曰:“三月婴儿,未知利害,而慈母之爱喻焉者,情也。”故曰:言之用者小,不言之用者大。又曰:不言而信,不施而仁,不怒而威,是以天心动化者也。施而仁,言而信,怒而威,是以精诚为之者也。施而不仁,言而不信,怒而不威,是以外貌为之也。)

  皋陶喑而为大理,天下无虐刑;师旷瞽而为大宰,晋国无乱政。

  (庄子曰:“天地有大美而不言,四时有明法而不议,万物有成理而不说。圣人无为,大圣不作,观于天地之谓也。”)

  不言之令,不视之见,圣人所以为师。此黄老之术也。

  (《文子》曰:“圣人所由曰道,所为曰事。道犹金石,一调不可更;事犹琴瑟,每调终而改调。故法制礼乐者,理之具也,非所以为理也。”

  昔曹参相齐,其治要用黄老术,齐国安集。及代萧何为汉相,参去,属其后相曰:“以治齐,狱市为寄,慎勿扰也。”后相曰:“治无大于此者乎?”参曰:“不然。夫狱市者,所以并容也。今君扰之,奸人安所容乎?吾是以先之。”由是观之,秦人极刑而天下叛,孝武峻法而狱繁。此其弊也。《经》曰:“我无为而人自化,我好静而人自正。”参欲以道化其本,不欲扰其末也。太史公曰:“参为汉相,清静寡欲,言合道意。然百姓离秦之酷扰,参与休息无为,故天下俱称其美矣。”

  议曰:黄老之风,盖帝道也。)

【译文】1

从前先王根据当时的实际情况建立政治制度,根据当时的任务制定政策,制度和政策与当时的实际情况和任务相符合,国家才能治理好,事业才会有成绩。形势和任务变了,制度和政策还要死搬已经过时的那一套,使制度与时代、任务与政策脱节,这样一来,即使有好的制度和法规,也是劳而无功,徒增混乱。所以圣人治国,一不法古,二不贪图一时之宜。因时变法,只求实效。这样,遇到烦难也容易解决。

[秦孝公既用卫鞅,想要变法,又怕天下议论自己。卫鞅说:“疑惑不决的行为没有名声,疑惑不决的事情没有功绩。且有高于常人的行为,本容易为俗世所反对。有独特见识的计谋,必为人民所低毁。愚笨的人,仍不明已完成的事情;聪明的人,却能预见未来的事情。行事的开始,不可与人民共谋,而只可与他们共享事业成功的快乐。能谈论至德要道的人,不与世俗合流;能建立伟大功业的人,不与众人共谋。因此圣人只要可以使国家强盛,就不必效法旧制度;只要可以便利人民,就不必遵循古礼教。”孝公说:“很好!”甘龙说:“不对!圣人是不改变民俗来教化的,聪明的人是不改变旧法来治国的。能依照民俗来教化的,不费力就能成功;能依照旧法来统治的,官吏习惯而人民安适。”卫鞅说:“甘龙所说的,是世俗之言。常人苟安于旧世俗,学者拘泥于旧见闻。以这两种人来做官和守法都还可以,但却不可以用以议论旧法以外的新事物了。三代不同礼教,而各治天下,五霸不同法律,而各成霸业。聪明的人能制作新法,愚笨的人却受制于旧法。聪明的人能变更礼教,不聪明的人就要被礼教拘束。”杜挚说:“新法利益不及旧法百倍就不变法,新器功用不及旧器十倍就不换器。”卫鞅说:“治世不是只用一种方法,利国不必效法古制度,所以商渴、周武不遵循古制度而能统治天下,夏桀、商纣不革新礼教而亡国。反对古制度不一定应该受非议,遵循古礼教也不值得多夸奖。孝公说:“鞅说得很好!”于是决定了变法。]
由此可见,象商鞅这些人,都明白要想建功立业,富国强兵,必须顺应时代,跟上时代。否则只能被时代淘汰。

[孟子说:“既使有肥沃的土地,也不如按季节种庄稼;既使有智慧,也不如赶上好时代。”范蠡说:“节令不到,就不能强迫禾苗生长;事情不经过研究,不能强求成功。”《论语》说:“圣人平时就把一切都准备好,只等待时机的到来。”]

  怎么知道这样做才是正确的呢?桓范说:“三皇(神农、女娲、伏羲)

  时代的特征是以道治理天下,五帝(黄帝、颛顼、帝喾、帝尧、帝舜)是用德化育天下,三王(大禹、后稷、文王)用仁义教导人民,春秋五霸却用权术和智谋制服别的国家。”

[不用制度法令和刑罚就能统治的是三皇;有制度法令而没有刑罚的是五帝;赏善诛恶,分封诸候协助天子管理国事,定期到朝廷讨论国家大事,是三王;发动战争,订立盟约,用信义来使天下人服从指挥,取代天子称霸天下的就是五霸。文子说:“三皇最可贵的是在于天然地有道德;三王崇尚的是仁义;而霸者却不得不用理论、法则进行统治。大道淡薄后,统治者只好动用智谋;缺乏德行后,就只好加强法制;情况不明的统治者就只能动用间谍侦探了。”建立统治一个国家,所采取的政治策略差别就是如此之大。]

  五帝以前的事已太久远,经传上也没有记载,唯有“王道”和“霸道”

  盛传于今,只好用它们的利弊得失作为我们讨论古往今来治国的经验教训了。[秦汉两朝的帝王所推行的是“霸道”,所以不能把他们的仁德放在主要的地位上来讨论。]

  王道的统治,是先铲除祸害人民的社会恶势力,让人民丰衣足食。

  [《论语》说:“五亩大小的宅第,种上桑树,养上蚕,一个女子养蚕,就可以供五十人穿衣了。数口之家耕种百亩之田,就不会挨饿了。饲养六畜,老人也可以吃到肉了。上层的官吏不贪求,下层的民众不奢侈,苛捐杂税少,徭役也不繁重,当官的只不过是拿薪水罢了,不要去与老百姓争夺利益。这样一来,各行各业收入均衡,贫富也就不会差距太大了。”]
经济状况得到保证后,就应该进行文明礼貌。伦理道德的教育了。

  [因此英明的国王经常反省自己是否坚持了正确的政治路线,谨慎地巩固统治地位。宫室舆服不超过规定,三宫六院主内,三公主外。按井田制统筹农事,让诸候来协助管理民众,丰收时不骄奢,欠收时也不感到匮乏,然后设立学校推行教育,为人民大众做出谦恭礼让的榜样,这就可以使得上下左右和睦相处,祸乱不生,这就是三王治理国民的办法。]

 然后建立法规、刑罚来树立国威,让人民群众分清善恶,明白自己前途之所在。

  [比如虞舜的时代,就首先命令大禹去治理河流,然后又让后稷去播种百谷,让契分管教化,让皋陶制订刑法,因而天下太平。]

  由此可见,最伟大的盛世,是通过多种因素,举国上下同心协力,从而使普天之下一片安乐平和的景象,这就是王者的治国艺术。

  [王的职责是以天为父,以地为母,调和阴阳,顺应四季的变化,使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五行合理消长,教养百姓,哺育众生,所以王的含意就是万民向往。总而言之,做为一国之王,他的恩泽浩荡,惠养四方,天下人民争相投向他的怀抱,因此才称之为王。]

  成就伟大霸业的国王,能做到君尊臣卑,权力在霸主一人手里,政策法令由专门的机构制定,赏罚、法令严明,百官各司其职,有法必依。

  [霸主也能为人民除害谋利以富国强兵,或者是在一个朝代衰亡之后,兴兵讨伐叛乱。如果做不到这两点的话,也要遵循法度,宣传文教,根据情况制定有效的制度,因时制宜,从方便、有利出发,目的主要是为了建立功勋,成就霸业。]这就是霸主的治国之术。

  [如果是真正的王道,就会用仁德来统治,而霸道则驳杂无序且以法治为主。这就是二者优劣和差别之所在。]

  《道德经》说:“我无为,人民就会自我教育。”《文子》上说:“所谓无为,并不是就叫他不来,推他不走,什么事也不做,整天坐着不动。无为就是指按规律办事,借助一定的条件去夺取成功,也就是说,一切都要顺其自然。”

[所以说,既有才智,又善于向人请教就是圣明;既勇敢,又善于向人请教就是优胜。能发挥大家的聪明才智,什么重任都能完成;利用群众的力量就没有不可战胜的困难。因此圣人办事,无不发挥各方面的优势,并善于合理利用它们。]

商汤和周武王虽是圣主,却不能和越人一起乘游艇,泛江湖;伊尹是贤相,却不能和胡人一道骑野马驰骋;孔、墨虽然都是博学的通人,却不能象山里人那样钻山入林。

  由此可见,人的智能是有限的,如果想眼观四海,胸怀天下,不掌握真理,仅凭自己有限的本领,就打不破时空的局限。一人的智慧,不能穷尽全部真理;一人的勇敢,不能无敌于天下。这是很明显的道理。然而,作为国家的领袖,坐在高堂之上,就能对天下形势了如指掌,其奥妙就在于他能因此知彼,因人知人,把别人的优势变成自己的优势。

[《吕氏春秋》说:“大没有固定的形状,然而有了它万物才能生成,伟大的圣人不是事事都亲自动手,而是使所有的官员各尽其能,发挥作用。这就叫没有教导的教导,没有说出来的圣旨。”]

天下万物都自觉向往冬天的太阳,夏天的阴凉,并没有什么人让它们这样做啊!可是在精诚的感召下,万物都不叫自来。如果都等目光的示意,号令的指挥,它们才这样做,这在道理上很难讲得通。
  [文子说:“刚满三个月的婴儿是不懂利害的,然而仁慈的母亲对婴儿还是要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,忧虑之情溢于言表,这是因为至情使然。”所以说语言的作用是不足称道的,语言后面的至情才是真正值得赞美的。文子还说:“不说话就能使人相信,不施惠就仁爱,不发怒就威严,这是大自然的自在精神。施惠才能做到仁爱,说话才能让人相信,发怒才能让人感到威严,这是内心真实情感的作用。施惠也做不到仁爱,说话也不能让人相信,发怒也不能让人害怕,这是由于装样子要人看的缘故。”]

 皋陶虽然是个哑巴,但他作为大禹的最高法官时,天下没有酷刑;师旷是个瞎子,但他作了宰相后,晋国没有乱政。

  [庄子说:“天地有伟大的美德,四季有严格的界线,万物有各自的规律,但它们都不说话。圣人无力,更高的圣人寂然不动,他们都在效法大自然的规律啊!”]

  象这样不言语就发出了命令,不观望就无所不见,就是圣人所要师法的。

  这就是黄老治国之术的理论根源。

  [文子说:“圣人所师法的是‘道’,按照‘道’去行动叫‘事道’。就好比金石只有一个音调,这是永远不能改变的,遵循‘道’做事,就象琴瑟都各自有调,一曲终了必须改变调韵一样。所以说法度和礼乐,都是治国的手段,而不是‘道’的本体。”

  从前曹参在齐国当丞相的时候,他就是运用黄老清静无为的治国之术,使齐国安定繁荣。等到代替萧何当汉相,要离开齐国时,嘱咐接任他的齐国宰相说:“我要把齐国的司法大权托附给你,希望你谨慎从事,不要过于频繁地去骚扰犯人。”那位接任的齐相说:“治理国家的事难道没有比这些再大的了吗?”曹参说:“不能这么讲。刑律、监狱这类法治工作,几乎包括其它方面的所有事情。如果过分频繁地骚扰犯人,叫那些作奸犯科的人何处容身呢?假如他们真的走投元路,社会的问题只会更多,更糟糕。所以我把法治一向放在第一位。”

  由此看来,秦国的法律过于严酷,才导致了全国人民的奋起反抗。汉武帝刑法森严,因此制造了许多冤案。这就是法治的蔽端。《道德经》说:“我无为,人民就自我教育;我宁静,人民就自觉自愿的走正道。”曹参想用黄老之道作为他治国的根本,而不动用其它举措来干扰根本大法。太史公说,“曹参作为汉朝的宰相,清静寡欲,为政合乎黄老之道。当老百姓终于摆脱离了秦国的残暴统治后,曹参给了他们修养生息的机会。做到了无为而,所以人民大众才都称赞他的美德。”

黄老的无为而治,实际上就是五帝的治国之道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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